没嘴关公

杀死魔王的勇者终将变成魔王。

authority and money, or……

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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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案件正式结案。砰!

法官敲下了审判锤,他见过的被告或灰暗或癫狂或凄厉,但从来未像今天他遇到的这位一样,只是静静地坐在席上,不由法警搀起便绝尘而去,只留下一道空开着的偏门和两名法警匆忙的脚步声。

走在幽暗的廊里,由着两个法警卡着他的手带进囚车,他的脸色正直而毫无畏惧,撇去了那份可恶的狂躁之后的他,骤然冷了下来,目睹着自己走进一道道门,听着一道道铁闸的锁声,稍稍闭了闭眼,便是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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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是令人凉快!”叶比吕身上穿着廉价的西装,一边喝着夏日饮料一边用手帕擦着汗,向同是PA(*)的苗木抱怨道:“苗木亲!明明这么大一家律师所,为啥还要我们两个应该蹲办公室的出来替代执行搜查的任务啊?”

苗木脸上挂着略带些不自然的谦和的笑,显露出一股明显的新人气息对叶比吕说道:“嘛嘛,毕竟我们是十神的同学嘛。”

叶比吕倒也不客气:“啊!一说这件事我就来气,明明我比你和十神都早进来律师所凭啥他就可以靠关系直升上去啊呗!”

苗木的脸上挂着尴尬的笑,用手轻轻地挠了挠脸说:“毕竟都是老同学,不要说这些啦。”

叶比吕慢慢地一边和苗木发牢骚,一边嚼着刚买的口香糖,骂骂咧咧地走出了便利店。

“十神吗?……”便利店店员继续把鸭舌帽稍稍一个压低,不露出眼睛慢慢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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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进去里面蹲了八年了,还废了一只手,谁他妈会要你啊!滚滚滚!”地下赌场的老板猛地关住了门,对着曾经的摇钱树大声叫骂着:“当初你打官司我还倒贴了不少律师费进去,当是给你的退休金啦!你现在还想找我?滚!”

“如今世道不好,谁还看正经拳击啊?更何况像你这样的伤残人士,等多几年去参加残奥会吧您!”

“对不起我们这里不招残疾人,请您回吧。”

“你有一只手是废的?这样给我搬货也搬不了啊,给我借开啊!”

“日本经济这么衰退,我们也实在很难去请人。””

“我作为老板一定要为公司利益着想,实在是不可能去请一名监犯作为员工的,实在对不起,逆藏先生。”

逆藏带着些许失落或淡漠的眼神,把仅剩下的大衣用力地裹在自己身上,捡起了地上行人留下的烟头,无奈地抽了起来,躺在了天桥的纸皮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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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雪染?”宗方皱着眉看着慌张无措的雪染,轻声地问道。

“逆藏他……在地下赌场打拳击比赛,之前涉及意外杀人……在地方裁判所认罪了,入狱八年……”

“嗯,我知道了,雪染你先去做你的工作吧。”

宗方的转椅侧向了夕阳的风景处,让橙色的光掩饰住自己内心的波动及慌张“到底……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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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啊!起身啊!个臭鬼流浪汉!你压到我纸皮了啊!”逆藏猛然醒来,发现自己周身有着些星点的痛楚”,身上多了几条瘀痕,只见一个老婆婆手里抱“”着竹扫把气喘吁吁,他摇摇晃晃地起了身,揉着眼睛,转身便走,老婆婆在他身后大声地叫骂着,他禁不住内心多了几分烦躁,又重新露出了之前那副不耐烦的样子,大声地对身后叫骂的老婆婆吼道:“作死啊!老太婆!”

“果然这么久你从来都没有变,还是那个样子。”宗方缓缓踱步走来,眼镜在街灯下几次反光,让人读不懂他的表情。

逆藏斜着望了他一眼:“怎么,原来是你啊,宗方,还是说,学生会长。”

宗方再次走近“我作为一名学生会长最想进行忏悔的事情,是对你放任自流!”

逆藏缓缓地吸了两口气:“是吗?原来连你都认为我是凶手。”

宗方木然站在街灯的光明和夜幕的黑暗之间,一动不动。

“我没有,雪染也没有。”

“是吗……你和雪染都没有啊……”逆藏落寞地稍稍垂了下眼,猛步转身消失于宗方的视线当中。

“那这样的话,我该怎么去放弃他啊”逆藏想道。

“明明只有我一个人相信他啊……”宗方暗自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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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paralegal(助理律师)

辣鸡无能作者的话:第一次的同人,个人觉得质量不好,多谢诸位硬吃下我这份劣质品了,我不是很接受各种弹丸bl的啊,毕竟在下是男的啊(笑),但是奇怪的是,小高刀片刚的这份刀片我吃下去啦,决定玩一发Terrorist(被教唆)和律师还有法庭之间的有趣推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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